●王宝山
爱因斯坦是天才的代名词,是现代科学的主要奠基人之一,凭借光电效应、相对论、质能方程等等一系列伟大成果,获诺.贝.尔奖,历任Zurich大学教授、Karl-Ferdinand大学教授、Berlin大学教授、Princeton大学教授等,发表学术论文300多篇。
虽然学术成就辉煌无比,但爱因斯坦没带过一个研究生,甚至连课都很少教。常人看来这是个遗憾,后继无人,学术思想嘎然而止,只留下一个大脑供后人研究。
爱因斯坦为啥不带研究生呢?他自己没解释过,旁人只能胡乱猜测。可能与他的专业有关,理论物理,一个人干就够了。也可能与他的性格有关,孤独惯了,害怕带学生拖自己后腿。当然啦,也可能是没人报他的研究生,高山只能仰止,没人敢上爱因斯坦的船。
实际上很多大科学家都不喜欢带学生,好像Bohr也是如此。大艺术家毕加索,也从不带学生。虽然他们没有嫡传弟子,但做大师做到他们这个份上,同行也都成“弟子”了,^_^
当然,也有很多喜欢带学生的大师,最有名的应该属Sommerfeld,这个导师的水平并不怎么突出,但他带的学生个个都是出类拔萃:Heisenberg,Pauli,Debye,Bethe,Pauling等等。爱因斯坦很佩服Sommerfeld,说他是“拔苗高手”;Born也很佩服他,说他是“伯乐”。
如此看来,带不带研究生与导师的水平没多少关系,但是有一个奇怪的现象:富不过三代。大师带出来的学生也是大师,只可惜这并不是个“良性循环”,往往是“师傅、徒弟、徒孙”三代就终结了。例如Sommerfeld带出来Heisenberg,Heisenberg带出来Bloch,谁是Bloch的学生就少有人知晓了。
爱因斯坦是否因为早已洞察这个规律才不带研究生了呢?虽然爱因斯坦没有研究生,但他的继承者却从未间断,一直到今天,凡能沾点爱因斯坦光的,仍旧是诺.贝尔奖的热门人选。
原来我们一直讲的“传帮带”另有深意:“传”是第一层次,“帮”是第二层次,“带”却是第三层次。看看目前国内的情况:以“带”为主,偶尔有“帮”,至于“传”么,有谁听说过?